【Revalink】看不清(旷野之息,力巴尔x林克,花吐症,并无明显结局)

这么日系的梗我竟然这么久都没想到。
大概就是一个内心封闭的林克,完全感受不到也拒绝感受力巴尔对他的关心的故事吧。
另:虽然好像反向不是那么热烈啦(你在期待什么),但是留了言的小可爱们我真的很开心!出本的事情也初步在筹备了,大家也可以移步微博去看id“C_k桑中毒”太太画的神仙林克力巴尔,和太太激情协商之后大概会在8月底9月左右出了,真切地希望彼时各位父亲们还能在这个cp身边,使我不那么糊墙(小声)
 
 
 
林克做了一个被扼住喉咙的梦,醒来以后在枕边发现了极其显眼的一片蓝色花瓣。
从任何正常人的角度来看都是无法将之前的梦境与这片花瓣联系在一起的。林克也并没有过多在意,只当是陪公主外出的时候不小心粘在了身上带回来而已。
花瓣属于王国里快要灭绝的静谧公主,蓝白相间的十分漂亮。林克小心翼翼地将其压在书桌上一本厚书下。
“林克,早饭做好了哦。”
说起来今天还是他难得在家的休息日。父亲作为近卫首领不得不在王城待命,他则忙里偷闲向国王告假在家。
只是林克的母亲也并非传统意义上的贤惠主妇,事实上,她已经和儿子约好饭后一起去城外的平原上骑马。
中午时分林克和母亲在平原的草场上休息,照这个势头下去大概午饭就要在外面解决了。母亲在树下乘凉,林克便非常自觉地去周围的树林里寻找些蜂蜜。
等他启程回到母亲所在的地方,远远就看见那里多了个什么高大的生物。他的精神紧绷起来,难道是母亲被波克布林之类的怪物所纠缠?结果再走近一些才发现,和母亲在一起的竟然是利特族的英杰。
“林克这孩子,什么时候交到朋友也不告诉妈妈一声。”老远就被抱怨着招呼过来,看到的是被力巴尔哄得开心得不行的母亲。这其乐融融的场景看得林克有一瞬间语塞,喉咙里竟然又有种被扼住的感觉。他忍不住清了清嗓子。
早在林克出发去收集蜂蜜的时候妇人就找到了野外为旅行者设置的大锅,此刻她体贴地为儿子和儿子的朋友留下独处空间,自己去不远处做饭。
“.…..你怎么在这儿?”他发誓不是有意说话这么冲的,他不是这个意思,看见力巴尔令他很高兴。
“飞回村子的时候看见你的马却没看见你,还以为海拉鲁的英杰横遭不测。”对着他,力巴尔又换上那样微妙嫌弃的语气,就好像跟刚刚把林克母亲逗得合不拢嘴的不是一个人似的。
看,又来了。
“倒是你,今天怎么不在城堡里?不围在公主殿下身边?”
……总不能说知道今天利特英杰你要来定期汇报所以故意请了假吧。林克干笑了两声,装模作样地拨弄身边的野草。他的嗓子有点痒。这种不太舒服的感觉从看见力巴尔莫名就没再停过。
“咳咳。”
“病了?”
……应该没有,只是单纯的需要多喝点水吧——他想这么说,可仿佛就像是身体故意要和大脑唱反调,他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伴随着咳嗽的同时,有什么东西落在了他的掌心。在他自己和身边英杰诧异的目光注视下,林克摊开了手掌。
是和今早一样的蓝白色花瓣。
“你竟然连花都吃?”
林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反驳的声音还没出口,就立刻被更多的咳嗽和花朵淹没了。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力巴尔的声音严肃了起来。林克摇了摇头。也不是他故意不想告诉力巴尔,只是连他自己也不清楚。要是非说一个时间的话,也许就是今早第一次发现那片花瓣的那时候吧。
“……你必须得跟我回城里找医官看病,我从没见过这样的症状。”不由分说地,力巴尔便要拽林克起来,林克坚持着又一次摇了摇头。
“我还在休假。”
“.…..你!”力巴尔眼看就要发作,林克母亲的呼唤及时拯救了二人之间僵硬的气氛。她大声招呼两人去吃饭,林克于是借着对方愣神的空档甩开了他的手,朝母亲的方向跑去。
整个吃饭时间林克的母亲不免拉着力巴尔问这问那,其原因是她很久都没见过儿子的什么朋友了。力巴尔面色不改对答如流,虽然话并没有说得明白,可言下之意简直把他和林克的关系塑造成了什么模范。但其实他们都心知肚明,真相并不是这样。
要是力巴尔有他自己说的一半那样认同林克,他俩也不至于落到现在的关系,他也不会因为不想见他而跑回家了。
单恋是如此令人痛苦。
吃过饭后他们主动帮林克的母亲收拾残羹剩饭,林克请求力巴尔不要把这一切告诉他的母亲,等明天一早他就会乖乖进城去看医官。
“...不知道你在坚持什么。”最后力巴尔气呼呼地抢过他手上的碗,准备拿去河边清洗,“不过你最好没说假话,我会好好监督你的。”
 
林克一开始并不觉得力巴尔口中的监督是认真的,直到他发现了从进城开始就在身后跟了他一路的一只白色鸽子。
他叹了口气,半时喜悦半是疑惑。喜悦在于力巴尔这样将他的事上心,疑惑则在于他不明白对方这样做的原因,他们根本就没有那么要好。
莫非是力巴尔昨天那副说辞把自己都骗到了?也不会吧。
这样想的时候又忍不住在原地一阵咳嗽,呼吸平复之后他干脆吹了声口哨,招呼那小鸟飞上他肩头。
面见了御用医官以后对方的答复是请给些时间查阅文献,这样的症状实在不太常见,医官们也只是曾经在古代医书中见到过,还需要进一步的考证。
从御医处出来,鸟儿便展开翅膀扑棱棱飞走了。林克拐过走廊,冷不丁撞上了匆匆走过的公主。其结果就是被强迫着吃掉了最近考察中抓到的速速蛙,然后在公主眼皮子底下上演吐花神迹。
公主吓了一跳,他解释说已经见过御医了。
“不然这几天多给你放放假吧?从身体里长出花来一定很不好受。”
他摇了摇头。
“大概明天就能出结果了。”
只是医官的进展比想象中更慢。第三日力巴尔的鸟又回到了他的身边,还带来了主人的简短的亲笔信。
­[我把它留在你那里,有什么进展就写信告诉我。]
林克将那张纸条展平,和最初的那瓣花一起压在了书的下面。
他的病当然随着时间的推移更重了些,已经能够到了不分场合随时随地都能咳嗽并且呕吐的程度。塞尔达执意要让他回去休息,他却也不退让。难解难分的争执中御医求见,说是终于在故纸堆里找到了病根。
回到在城堡的房间里,林克将笔下写了几个字的纸揉了又展。鸽子察觉到他要写寄信的意图,跳到桌子上催促一般用喙轻啄他的手指。
“我知道了,知道了。”林克有些无措地摸了摸小鸟的羽毛。也不是他不想写,只是无从开口。
他所得的病是一种古代顽疾,名为花吐症。该病迅猛异常,得病者会在一个月之内被寄宿在身体里的花朵逐渐吸收尽养分,最后枯槁而死。唯一医治的办法就是去亲吻患者的所爱之人。御医怀疑他是在探查古物的过程中不小心染上了千年未死的病菌,并且符合条件因而触发了感染。
触发的条件是他有求而不得的人。
身为海拉鲁的希望,大师之剑的持有者,无论林克本身再怎么不愿意去强迫谁,他也是最不能死的那一个。因而不管用什么办法,他也得顺利解决病根。
——话是这么说,可他真的写不出来啊!难道要他和力巴尔说你的吻可以救我一命请快来亲吻我?光是想想那个场景林克就有点反胃。
反胃的结果便是他又开始干呕花瓣。最近他的身体状况很不好,一受些什么轻微的刺激就开始吐花。林克也明白事不宜迟,也许他没有太多时间了。
做好了思想准备终于决定提笔,可还没开始写字他就听到窗户外有鸟儿振翅的声音。循声看去,是一只凡鸽在拍打窗户。
林克将鸟儿放进屋,凡鸽特别自觉地向他伸出一只脚。
林克莞尔,取下了鸟爪子上的另一张纸条。
[听说医官已经看过了,怎么样?]
他惊讶于力巴尔是怎样迅速地得到了消息并派出了另一位信使,于是现在,有两只鸟站在桌子上监督他写信了。
被啄手真的有点疼,他决定速战速决。
 
 
 
林克最后还是接受了公主殿下慷慨提供的假期,少女佯装不悦地说既然找到了治疗方法就给她痊愈了再回来。他于是赋闲在家安然等待着力巴尔的消息。
搞笑,他可一点也不安然。
林克的母亲倒是因为儿子能有机会在家里常住而感到非常高兴,只是她偶尔会诧异为什么林克除了吃饭这样必要的维生行为,其余时间基本上都待只在自己的房间里。
回到家的第二天中午力巴尔便出现在他的窗外。彼时林克刚刚将吐出的花瓣扫进垃圾桶,被石头子砸窗户的声音吓了一跳。打开窗向下看,站在他家院子里的赫然就是想见的那一位。
林克心里暗笑不会走大门也许是鸟类的本能,一边将他放进来。
刚一进屋力巴尔便皱起了眉头。
“好香。”他说。
林克耸了耸肩,这么久下来他已经习惯于浸泡在静谧公主的香气里了。力巴尔迅速环视了一周,轻而易举便发现了被他藏在角落里的,带着血迹的垃圾桶。
“你开始吐血了?”林克依旧没有说话。这好像惹怒了力巴尔,他的语气开始不善起来,“所以呢?你那么远叫我过来,不就是为了沉默给我看吧?”
林克摇了摇头。
“事实上……有点难以接受……”
力巴尔非常夸张地翻了个白眼。
“既然都有人开始吐花了,我觉得没什么东西是不好接受的。”
“……这个方法目前只有你能办到。”他注意到力巴尔不自觉地挺直了脊背。那样天真而又残忍的爱人啊,他的一举一动都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呢?此时如果仔细思索的话林克感觉肺部都要爆开了,他强压下呕吐的欲望。
“我需要你的吻。”
力巴尔肉眼可见的瞠目结舌,林克竟然有一种报复的快意。我可告诉过你难以接受了,是你自己不小心。
“这也能是……一种药吗?”尖尖的喙犹豫着开开合合,最后吐出了这么几个字来。
林克点了点头。
问问我啊,问我为什么你的吻才能治好我的病。
“.…..那你还在等什么?”力巴尔这种理所当然的语气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他是那样快地接受了这个现实,搞得从头到尾好像都只有林克一个人在为此苦苦烦恼。他难道不在乎吗?他难道不觉得难受吗?和林克?一个关系跟他并不好的男人接吻?
毫无预兆,来势汹汹的干呕令他直不起腰。胸腔一直到口腔都被异物塞满了,窒息的痛苦使他不受控地留下了眼泪。
双眼模糊中他被谁轻轻扶了起来,还没等他看清什么便被吻住了。
对海利亚人来说绝对算是非常规性接吻,粗长的舌头直接伸了进来,与林克的舌头和口中残留的花瓣追逐缠卷着。在认知到对方可能也只可能是力巴尔的时候,林克一下子软了腰。
好在利特的英杰早有准备,在不知道什么的时候用翅膀环上了他,不然林克可能会就此滑到地下去。一吻结束,力巴尔稍稍松开了些,和他额头相对。
“感觉好些了吗?”温热的气息痒痒地扑在他的面颊,林克抵着对方顺滑的羽毛,还在不住地喘气。
刚刚的冲击实在太过了,他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
虽然那只是个为了治好病情而施舍的吻罢了。
“需要……再来一次吗?”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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